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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棋和墨琴都是我除你之外最亲近之人，你想说什么不必避开她们。”
莫北丞颔首，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：“母亲当知我的婚宴是要在莫府举办，届时高堂除了黄家的岳父岳母，自然还需母亲和……父亲。”
“容儿子多嘴问一句，母亲当真愿意个父亲共坐高堂之上？”
长乐郡主不由失笑，却是苦笑，“我近来也在思考这个问题，他到底是你的父亲，可他这么多年来对你不闻不问。”
“我觉得他不配坐在那高堂之上，承受你与小苏那孩子一拜。”
她这人向来恩怨分明，有些事情你做了就别妄想得到她的原谅。
“母亲，儿子今日再问你一次，当年你与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？若是父亲违背诺言在先，你便应当和离。”
“可若他并未违背，你又因何在这清雅阁多年不出，反而让那文姨娘在府内作威作福呢？”
长乐郡主长叹一声，狠狠闭了闭眼，再睁开时眸中透漏着几人决绝，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。
“其实这事很简单，”她沉声说道，“当年他将那文氏代入府中时同我说过，那文氏在江南时救过他一命，他把人来回来完全是为了报恩。”
“最初的时候我信了，更是容许他对外宣称那文氏是他纳进府的妾室，文氏自己也依照妾礼每日来给我请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