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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瑜就等着他这一句呢。
他故作虚弱地与他客套了几句，在抬眸之时，向楚君鸿递了一个赞许的眼神。
收回目光时，盛瑜却不经意间与沈菀视线相对，彼此都捕捉到了对方眸中的异色。
盛瑜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，大大方方地与她对视着，反倒是沈菀扛不住，先低下了头。
“没想到二皇子这么善良，我以前一直还觉得他脾气不好呢。”
回去的路上，卫清然与她们感慨着，说着盛瑜幼年的事。
盛瑜早熟沉稳，盛瑾读书的时候他也在读书，盛瑾爬树掏鸟蛋的时候他还在读书。大概是卫楚两家不和，盛瑜每次看见卫家人，也是一脸冷漠，故而卫清然对他的印象也不好。
沈菀漫不经心道：“若二皇子善良，怕是这世间再无善良之人了。”
卫清然大惊失色，“菀菀，这话可不敢乱说！”
沈菀也意识到自己是在议论当朝皇子，忙笑着敷衍过去，心里却另有计较。
据傅玄所说，他是为了找沈菀才跟盛瑾分开的，后来在途中遇到了盛瑾，二人同行，然后就发生了接下来的意外。
傅玄身手了得，若是碰上了毒蛇，不至于毫无反击之力。而盛瑜一介皇子，在危机之际却推开了傅玄，自己以身涉险，本身就有问题。
沈菀猜测，那毒蛇十有八九就是盛瑜放的——不，应该是盛瑜让楚君鸿放的，然后再来一场苦肉计，目的是为了拉拢傅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