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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给脸不要脸啊。现在我是在跟你好好说话，我把项目给你，是抬举你。你要是不识抬举的话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说完，秦书明冷冷的盯着他，刚才给他的一丝笑脸仿佛一场梦一般。
对于秦书明的变脸，姜盛哲是见识过的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姜盛哲斟酌了一番，张了张口却又没有发出声音。
眼看着姜盛哲还想开口拒绝，秦书明又接着说道：“你可要想好了，你要是敢说不，别说项目，就是你们的命，都得掂量掂量。”
说完，他阴冷的目光一扫，姜盛哲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，不断紧张的吞咽着口水。
此时他的脑海中正在头脑风暴。
就算是他再怎么不愿意，可是事到如今，他也不得不点头。
毕竟姜玥和苏芸都在他的手里。
若是拒绝了，别说是他自己的命，就算是她们两个都保不住。
虽说现在这个社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，但他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实打实的疯子，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呢？
人命在他眼中宛如草芥。
秦书明也没有催他，只是靠在沙发上，双手展开搭在沙发靠椅上，眼神轻蔑，带着对方不容置疑的神情，嘴角挂着冷笑。
漆黑的夜色从落地窗前洒进来，
他知道，姜盛哲别无选择。